1979年,陈跃军出生于黄河岸边山西芮城一个农民家庭。从小就目睹了父辈们起早贪黑的劳累与艰辛,年幼的陈跃军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习,争取跳出农门,改变家庭的困境。1997年高考后,陈跃军被降分录取到西藏农牧学院,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西藏生活。
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诗歌了
“小时候我有个梦想,就是成为一名作家,初中时我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来读给全班同学听。”陈跃军回忆道,但陈跃军的作文错别字太多,有时候一篇文章错别字就达20多个,当时的语文老师王刚为了教育他,每错一个字敲一下陈跃军的头,最惨的一次陈跃军一共挨了25下,让他记忆深刻。
高中时,陈跃军读的虽然是理科重点班,但由于数理化成绩都不理想,是语文和作文支撑着他的高中生活。那时候陈跃军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阅览室,读了大量的杂志和书籍,这也为他后来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做了最初的原始积累。
就读于西藏农牧学院期间,由于学习不紧张,陈跃军大部分时间都在阅览室和图书馆度过,沉迷在古今中外名家的作品里,在他们的作品中寻找自己的影子,渐渐地,陈跃军找到了自己文学创作的方向。1998年,陈跃军的第一篇作品《呓语》在河南一家民间小报上发表了,从此他与文学形影不离,现在,对陈跃军来说,“诗歌是他的爱人,他的情人,总在寂寞的时候陪着他,说实在话,有时候是酒后,有时候是自己在迷失的社会中找不到自己的时候,都会有写诗的欲望,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诗歌了”。
人文西藏,要记录真实的故事
现在,西藏文学远不如上世纪80年代那般繁荣,与内地文学相比,处于劣势境地。陈跃军分析道,如今的西藏文学,集中表现为作者队伍数量不足、质量不高,没有领军人物,长期在西藏工作生活的优秀作者更少,反而是“藏漂”撑起了西藏文学的一片天空,但由于他们对西藏的历史文化了解不够深入,创作出来的作品总是无法抵达西藏和藏文化的内核。
在西藏的文学作品中,多表现为猎奇、神秘等,很少有反映现实、农村、牧区等作品,陈跃军说,这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现象,直接导致西藏文学的低俗化;而这些现象也说明了当今文学界存在的两个问题:一是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社会逐渐呈现亚健康乃至病态,从而导致国民素质、进取意识、鉴赏能力、文学品味等迅速降低;二是作者高尚人格的丧失,乃至整个社会追求媚俗的现象,作者写作已经背离了文学的要义,而是以满足猎奇等低俗需求以获取更大的市场。
陈跃军说,他从来不读玄幻作品,也坚持不写这样的作品。他认为,文学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呼唤真、善、美,揭露假、恶、丑,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自己的笔来写真实的西藏,写西藏普通人的喜怒哀乐。“我写的西藏记忆系列文章就是一个个普普通通进藏干部的悲欢离合,如《西藏母亲》、《哭泣的父爱》、《女儿的最后一个电话》等等,从他们身上,我们能看到西藏真实的一面。西藏文学应该记录每一天都发生在西藏的真实变化和故事,这才是真实的人文西藏。”陈跃军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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