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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强:新型的藏语文传媒人

   发布时间: 2011-10-03 13:58:00    来源: 中国西藏

  程强,男,藏族,1964年生人,籍贯青海省贵德县。现在青海电视台供职。小学曾先后在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的河卡小学、北京市宣武区牛街小学就读。初、高中回到青海省西宁市就读。1983年考入西北民族学院少数民族语系藏语言文学专业就读。1987年毕业分配到青海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工作。1993年调到青海电视台,先后从事影视剧台词编辑、新闻采编记者、电视节目频道的宣传包装等工作。出版有诗歌集、藏文作品入选结集,曾获“五个一”精神文明工程奖。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开始学习藏语文。那时我刚刚步入高中阶段的学习。有一天,父亲指指书橱—我记得从初中开始我就常常在里面翻那些书籍。多半是藏文。“你不懂藏文,我的这些书最后只能烧掉”。我马上想到终结的生命,充满凄凉的伤感。从那时起,我有了自己的选择。


程强近照。

  还好,我有语言基础。当时家里有一套藏文辅/元音拼读挂图,我把挂图悬挂在床头上方,俯仰之间拼读不辍。父母是我发音老师。父亲出身安多牧区,加上我自己也有在家乡牧区生活的经历,所以拼读发音这一关不成问题。“学习即回忆”。柏拉图说得好。在家乡的童年生活为我奠定了语文学习的语言基础。另外后天的环境比如家庭也不可轻视:母亲是安多农区背景,在发音上显然不如父亲来得标准。安多方言有浊声母、复合声母以及较多的韵尾,它决定了整体认读藏文前后置字、头置字等的准确性,因此声调发音在语言学习的入门阶段很重要。 

   

 《阿佳组合》藏语歌曲专辑。

 藏语电影《冈拉梅朵》海报。

  记得,在学习藏文期间,我写了一篇应征文章,标题我已忘掉,大意是说在高寒牧区的童年时光,我听到“话匣子”——收音机调台时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听到藏语广播。对其中自己不理解词汇的自由联想以及对藏语的初步印象——“刚正笃实”(我确信是用了这个词)。我在文章中声明语言是可以参与个体生命进程的。有了这样的思想基础,我学习藏文的劲头十足。父母是我的藏语文老师,其余靠自学。当然,到了大学和社会上老师就很多很多了。最好的方法首先是培养对这个语种的热爱和对这个语种涵盖的文化的进一步了解的热望。技术层面的方法——拼读发音一定做到要准确。藏文拼读特别是安多藏文发音也是这个道理,所以人门的发音这一关一定要扎扎实实。

  学习藏文也是选择人生比如职业定向的伏笔吧。上世纪80年代初我考上大学,学习藏语言文学专业。当时按我的高考总分是可以有别的选择的,我没有考虑更多就果断地选择了继续学习藏语文。在学校里我的藏语文水平得到不断的提高。借助藏语文这个桥梁,我逐渐过渡到一片母语世界的汪洋二在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中,母语赋予草原和雪域以信仰的神奇解读。我意识到自己已然驻足于一个坚实的大地,这使我更加珍视自己的生活选择,我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把自我与社会联系起来思考的介质了。

  藏文在我的日常工作与生活中是第一性的。首先,我从事藏语电视宣传工作,每天与同事一道在采、编、播、制的各个流程运用藏语文。其二,在家庭生活中也是母语的环境。工作之余的一些创作也都是以藏文为主的语文实践。更不用说自己常常浸润把味的藏传佛学书籍和原创性的读物无一不来自藏文。

  解放以来,国家宪法、法律法规都给予藏语文发展以政策和法理层面的保障,在藏族自治区域的范围出台实施了一些积极稳妥的法规性文件:比如1987年颁布的《西藏自治区学习、使用和发展藏语文的若干规定(试行)》对藏语文的学习、使用和发展很有利,可操作性强,更重要的是符合《宪法》、《自治法》等的相关法规。

 

 

 四川藏文学校的藏族学生郎吉在写藏文板书。

 拉萨雪小学的学生正在学写藏文。

(责编: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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