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西藏：牛皮船舞的守护者

图为整装待发的俊巴牛皮船舞蹈队。摄影：西藏日报记者高加库

　　闻说俊巴好，驱车向俊巴。俊巴（藏语意为“捕鱼者”），曾是西藏乃至青藏高原唯一一个世代打鱼的古老村落。勤劳、聪明的俊巴人在打鱼之余创作了优美、雄健的牛皮船舞蹈。歌声响起，背负三四十公斤重的牛皮船舞者在“阿热”（藏语意为“领舞者”）指挥下，时而整齐穿行，时而分散跳跃，就好似行走在江河中跌宕起伏、引人怦怦直跳的舟船，引人入胜、令人叫绝。

　　今天，我们要去寻找的就是俊巴牛皮船舞的最后一位“阿热”、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牛皮船舞传承人扎桑。

　　如今的“俊巴”，是曲水县曲水镇茶巴朗行政村俊巴自然村，位于拉萨河与雅鲁藏布江交汇处。

　　从拉萨出发，沿机场高速公路一路前行，一个多小时便到了俊巴村。

　　天公作美，天遂人愿。芳草吐绿，百鸟争春。天格外的蓝、水格外的清，太阳早早地露出了笑脸，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扎桑老人露出真容，期待看到优美、雄健的牛皮船舞。

　　闻知我们要来，扎桑老人一大早便招呼牛皮船舞蹈队排练起来，只待我们的到来。

　　扎桑老人今年已经77岁，也许是因为常年跳牛皮船舞的缘故，老人面色红润，精神矍铄。

　　关于牛皮船舞，扎桑老人给我们讲起了这样一个故事。传说，古时候的俊巴渔村恰好处在雅鲁藏布江与拉萨河的交汇处，由于汇聚了一江一河的天地灵气，这里的鱼繁殖速度非常快，黑压压的鱼挤满了拉萨河，漫到了岸边，没有了生存空间；聪明的鱼长出了翅膀，飞上了天空；鱼儿遮住了太阳，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人们失去了生存的曙光。事情惊动了慈悲的佛祖释迦牟尼，佛祖于是下法旨，令守护在“白玛拉错湖”的“巴莱增巴”带领俊巴人一道消灭这些长出翅膀的鱼。经过九天九夜的激战，俊巴人终于凯旋而归。凯旋当天，俊巴人喝酒吃鱼，载歌载舞欢庆大自然又恢复了平静，欢庆俊巴人又得以继续捕鱼为生。欢庆的舞蹈渐渐演变成了今天的“牛皮船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