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能是对色彩最为狂热的动物,这大概是因为颜色能最直观地打动人心,展现鲜明的风格。
例如几乎所有的古代民族都对彩虹寄予极美好的幻想,说那是祖先的殿堂,勇士的家园,这也是因为彩虹美丽的色彩。
几乎所有民族都对彩虹寄予极美好的幻想 来自昵图网
颜色无疑是有个性的,而且不同民族对此有不同的理解。黑色可以被理解为宏大和神秘,也可被视为死寂和安宁;红色在中国被视为喜庆和忠诚,但是在西班牙,则被视为公牛的热血和斗牛士的勇敢。这从各国的国旗上就看得出,无论人们如何对各自国旗的图样做出种种解释,但最打动的人,依然是个性强烈的色彩而非图样。
画家笔下色彩鲜艳的西藏 来自昵图网
在绘画上,人们也越来越摆脱具体形体的束缚,转而挥洒色彩的组合。康定斯基等人尚且研究几何图形和色彩的固定关系,而比他晚仅仅数十年的波洛克就放弃了固定的图形,转而使用色彩“溅墨”绘画了,这可谓是色彩盛宴。
然而用色彩本身来表现色彩毕竟是有限度的,文字则不受此约束。例如杜甫曾如此描写过泰山的苍黛辽远:“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这颜色无须去描写,只要让飞来的鸟儿目不暇接,眼眶欲裂就行了。异曲同工,拜伦也写他的爱人走在“美的光彩里”,美的光彩究竟是怎样的光彩,这不可描绘,也无须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