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是人生最华美的奢侈,也是人生最灿烂的自由!”我喜欢这句话,与其说这话符合我的性格,不如说是我最喜欢的一种行走的方式。要去哪,没有理由,只因为想去,就出发了。
我、老鬼、小会三人背上装备从拉萨市区经拉萨大桥往次角林村进发,我们此次徒步线路是从次角林到山南的扎央宗。到了次角林村,我们便开始用脚步丈量脚下的路了。
也许是第一次到西藏,小会端着相机拍个不停,所有呈现在他眼前的都是绝美风景。
没有线路图,没有攻略,没有GPS,就只有老鬼这一个“活地图”。一路前行,碰见一对藏族夫妻,他们背着锄具上山干活,与我们热情打过招呼,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身影。
走走停停,困了,躺在草地上打个盹,高原的阳光很奔放,很热烈,暖了整个心。
在山上放牧的普布卓玛过来与我们聊起了天,她指向散落在远处山坡上的牛羊说:“那就是我家的!我只管坐在草地上喝酥油茶,太阳下山就回去了。”
我们很羡慕她的生活,脑海里开始呈现出我在一片浩瀚无边的草原上策马扬鞭赶着我的牛羊,黑帐篷里炊烟袅袅。“醒了,醒了,可以出发了!”小会惊醒了我的美梦。
边走边玩,没有任何压力,没有束缚,找到一处空旷地扎营,那儿,可以清晰地看到布达拉宫。
捡牛粪,生火,做饭,老鬼像变戏法似的拿出几罐拉萨啤酒,在户外,这可是奢侈品。
深夜,坐在草地上仰望着满天的繁星,好似伸手就可以摘下一颗。扎营地还有手机信号,朋友打电话问我在哪,看着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我说住在五万星级宾馆,我也在繁星下酣然入梦。
清晨,太阳照在帐篷上,刺痛了我的眼。
一阵马蹄声传来,一个藏族小伙子骑着马,赶着一头毛驴停在我们帐篷边。小伙子叫晋美,家就在次角林村,他上山去看他的牦牛。
由于当日上山的路海拔较高,我们决定租晋美的驴把背包驮上山。虽没有负重上山,但在海拔4000多米,且坡度70度左右的山上前行,也是极其不易的。小会从内地来拉萨不久,对他来说更是体力与意志力的考验。
到达山顶已是下午3点了,我们必须自己背包前行。山上寂静无声,遇见一个挖虫草的村民,他说在山上找了一天,也没挖到一根虫草,他的眼里,透出一丝失望的眼神。
我们一直在山脊行走,经过了几段比较险要的滑坡地带。海拔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脚也像灌了铅似的。我们必须找到一处有水源的地方扎营。
晚上7点过,我们找到扎营地。在海拔5000米处扎营着实不易。风大、冷、缺氧自不用说,还得担心狼出没。
这一晚,在寒冷与缺氧中熬到天亮。我们继续前行,艰难爬了一段坡开始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真不假,在乱石堆的路上,我们艰难前行,每走一步都很担心把脚崴了,在这无人居住的地方受伤后果自不用想。
急行军似的下山,已无心看沿途的风景,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住宿的地方,晚上8点,天快黑时,远处的一片村庄映入我们的眼帘。“有村子了,有人家了。”大家兴奋起来,所有的疲顿一扫而空。
我们住进了村民洛桑家,在3天的行程中,第一次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第二天,告别洛桑和次仁,搭乘着一辆拖拉机我们到了雅鲁藏布江边的一座寺庙,那儿有到扎央宗的车路过,但是,时间不够,我们遗憾与扎央宗擦肩而过。
我们的行程也即将结束,3天的行程,我们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行走。我们的身体在地狱,眼睛却在天堂。我们没有走寻常路,我们看到的是不寻常的风景,徒步穿越其实就是一个跟大自然身心交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我们穿越的不仅是高山、峡谷,而是自己的心灵。
(责编: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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