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超:他不是一个产量高的作家。他写作生命的三十年里写过两三百首诗歌、十多篇小说、二十多首歌词。但他认为,衡量一个作家的标准,不在于作品的厚度,而是作品的深度。
早晨,我爬到拉萨河南岸的一座山顶鸟瞰拉萨。
山顶风很大,不管多大的风吹向我,我都会目不转睛伴以阳光的热情注视着我热爱的这座城市。
我眼里的拉萨宛如一朵绽放的以周边群山为绿叶的美丽花蕾。这朵即将绽放的花蕾在阳光下慢慢舒展着花瓣,晨曦的氤氲在这朵花蕾的花蕊上展现着,它是营造在这座古老而有着朝气的城市上空的一片祥云。透过这片祥云看古老的八廓街,它就像是这朵花蕾上镌刻的一条岁月的花纹,使每一条巷子都生动地体现在这个含苞欲放的花蕾上。
傍晚,我在站了一整天的时候,默默地告诫自己不要再以一个外乡人的身份暂居这里,我要融入进去,以一个主人翁的姿态来理解并热爱这座城市。
此时的山顶没有别的,只有山口的风和早晨感受到的不一样的心情,这种心情更多的是带着对这些大山的依恋。火辣辣的太阳被我执着地送了下去,它从一片厚厚的云层中悄然落到山的背后。此时,我又看见了它最后的红,这种红也是我站在大风中一整天没有一口热水一口热饭时最能体现的心情。但我在即将下山的时候,还清晰地看见了夕阳从厚厚的云层里顽强地撒下来的那一抹红霞,以及洒在城市朝气蓬勃的人流中的辉煌。
在下山的路上,我想我该是在从清晨的烟云浩淼中感受到了这座城市晨起的心跳,接着又从暮蔼的笼罩下触摸到它的脉搏,像在一天的过程中完成了一生的守侯。
接着,我进入人头攒动的八廓街,并身临其境地去感受这个在烟雾袅绕的天空下默默祈愿的真实,面对这些,我能感受什么?我不止一次地用这样的口吻问自己。那些伴着商业的叫卖是否可以习惯地融入我极力真空的脑海,这些伴随我进入梦寐的地方,并时时侵扰我思想的是否又以烟雾袅绕的方式感染着我。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盘腿坐在大昭寺门前,借着月光看着这片被信徒虔诚膜拜的如婴儿肌肤般光滑细嫩的地板,看见那些依偎在这光滑细嫩的地板上幸福入眠的朝圣者,我又一次地融入到这种幻境之中。(节选自《拉萨·虚构爱情》)
原标题:拉萨·虚构爱情
(责编:范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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